咕姑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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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徐520 48h】5.20 15:00 《红线》

        太阳的柔光从山头露出,穿透云层和冥冥的薄雾,照着从枝头飞起鸟类的羽毛,照着大教堂那五颜六色的玻璃,七彩的光像用彩虹捻成的丝织出的绸缎,柔柔地落在跪在教堂神像面前的男人身上。

        乔鲁诺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他用浅芽色的眸子看着阳光从身后移到身前,爬上神像的大理石基座,移到神像圣洁的脸庞,在黑夜中消失又在清晨时重现。偌大的教堂里,只有刻着繁复花纹的银制烛台上还在左右跳动的火焰和头顶上著名艺术家花费了大量心血后留下的精美壁画在陪伴着他。

       乔鲁诺有所求,他想再见一见那个人,一面就好。

       一切都要从那块镜子说起。乔鲁诺知道镜子是一种神秘的物品,在各种各样的传说中,镜子作为连接了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媒介,让处于两个世界的人们能在镜子的独特空间里互动,产生链接。在他刚刚加入热情时也体会过镜中世界的奇妙,在此之后,每当乔鲁诺路过一块镜子,他总是会停下脚步驻足观看,思考这块镜子里的特殊世界是怎样的,里面的鱼是否会长着奇怪的尾巴和腿,鸟儿是否会与它所钟爱的高空告别,投向大地的怀抱,花草是否会在春天凋落,在冬天生长。

        那块镜子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镜子的边框是繁杂的浮雕和引人瞩目的金线,最精妙的设计就是在右上角的那只由贝壳做成的蝴蝶,它就那样静静地停在由木头雕刻的花上,一对展开的大翅膀在暖色的灯下展示出它的流光溢彩,让任何人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乔鲁诺很喜欢这块镜子,也许是它太过精致太过美丽,也许是他并不讨厌送礼物的那个人,也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命中注定要产生的好感。他最终把那块镜子放在了卧室中,每次整理衣着时都会不自觉地看着那只似是要起飞的蝴蝶。

        后面的故事就像幼童才会相信的童话书一般展开,乔鲁诺在无意间发现了那块镜子中藏着的「她」,最初两个人都在躲躲藏藏,互相试探对方的存在,在确认过两个人并不在一个世界,最多只能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玻璃体会一下传过来的体温后就开始了交流。

      「她」叫空条徐伦,有着像精灵一般的绿色眼睛和柔顺的头发,年轻的肌肤看起来富有弹性。徐伦整个人是坚韧而勇敢的,一颦一笑总是让他想起之前在路边瞥见的砖缝里抽出的嫩芽。

        镜子里的女孩应该是个灵,一个肉体早已在不知名的过去孤独逝去消逝的灵,她没有完整的记忆,因为她的灵在一次剧烈的冲击后有了破损,记忆作为精神的一部分随着那些碎片消逝在被人遗忘的角落,就连那次剧烈的冲击也是这样的,徐伦只记得她想找一个人,一个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靠着这块镜子进行着交流,他们隔着冰冷的玻璃谈起海上的日出,落日余晖下的玫瑰,深海贝壳里的珍珠,沙滩上小小螃蟹和贝类留下的细小痕迹,天上的飞鸟飞往何处,它辛辛苦苦筑好的巢在哪个分岔之间,巢中是否有幼鸟在等待着它。

      「我的妈妈是个温柔安静的人,她独自把我拉扯大,会温柔地给我念睡前故事,在我生日时会给我做我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乔鲁诺,你会想你的妈妈吗?」

        徐伦的妈妈——空条夫人是她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母亲的温柔和光辉在徐伦的脑海中永远是最温暖的。

        但「妈妈」这个词在乔鲁诺的脑海中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回想起她,似乎还不如那漆黑不透光的屋子和厨房里不停在滴水的水龙头给他的感受多。

        按照心里的真实想法,他摇了摇头。似是察觉到对面伙伴情绪的低落,徐伦轻轻开口。

      「抱歉……我只是很想回家」

        年轻的女孩垂着头,在抛出这句话后就盯着地板上有精致花纹的地毯,镜中世界的风也是那般的调皮,偷偷从未关上的窗户进入,撩起她的发尾,显得徐伦的身姿有些单薄。

        金发教父把手贴在平滑冰冷的镜面上,试图穿透这层阻碍触碰到面前的女孩,虽然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会的……你能回家的」

        他并没有十分的底气和把握,但是他相信会有那一天。

         窗外高大树木的叶子翩然飘落又悄然长出,墙角的花绽放后又凋落,纤细的茎上只留下它的果,幼鸟的羽翼渐丰,在几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离开了他们出生成长的巢和供养他们的父母,朝着更高更蓝的天飞去。

        生活的日常和彼此的名字在两个人的唇舌中辗转了千万遍,处于不同空间的男女在朝夕相处中生出了几丝说不清的情愫,但谁都没有挑明,他们只是在这个房间里用独属于他们的方式交流,感受时间和生命的魅力,惋惜窗外的流云飞雨,他们已经成为彼此的同伴,朋友还有藏于心间的秘密。

        傍晚,乔鲁诺自然地把手中的玫瑰放在桌上,含着笑看镜中的少女。徐伦有些反常,她并未像往常那般拿起那朵娇艳的花,把它放在鼻下感受自然的馨香,少女只是静静坐着,祖母绿似的眸子里有情绪的浪潮翻涌。

      「乔鲁诺……你知道空条承太郎吗?他是我的父亲……」

        她在颤抖,在抽泣,带着乔鲁诺无法忽视的恐惧和绝望。

        乔鲁诺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当他第一天发现了少女光滑后背上那让人瞩目的五角星胎记起就开始了调查,从他十五岁那年遇到的那个日本高中生到spw财团再到空条家,他从薄薄的资料中窥见了徐伦短暂的一生。在父母离异后就由母亲拉扯长大,年轻时当过飙车族,在认识男友罗密欧后因替罪而入狱,到……最后的与父亲在监狱中失踪,查无此人。

        结合镜中少女的状态就算乔鲁诺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已经能猜到父女的命运了:他们已经沉睡在那片美丽的大海中,与鲸落和珊瑚为伴,在海底深处望着日出日落,阴晴圆缺。

      「乔鲁诺,你……可以回我的家去看看我的妈妈吗?」

        乔鲁诺一瞬间的犹豫并没有逃过徐伦敏锐的眼,她的记忆在这段时间内受到了不明因素的影响,他们就像被装了磁铁的拼图,在慢慢回到它应该在的位置,开始与其他的记忆碎片融合。

        对于徐伦的请求,乔鲁诺一直都保持着支持的态度,所以他在第二天就登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这段旅程并不算短,但乔鲁诺回来的速度却快的惊人。

        金发的教父仍然含着笑,把手中带回的蛋糕放在桌上,和镜中的少女谈起他的所见所闻。

      「空条夫人……是个伟大而坚韧的人,她说有你这样的女儿她很骄傲」

         镜中有着绿色挑染的少女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而镜外的人只能静静地站着,无法伸出手去拥住她颤抖的肩膀。

        乔鲁诺有所隐瞒,那是关于他自己的部分。他没有告诉徐伦当自己亲眼看到的黑白遗照时心中弥漫开来的绝望和不安。

        十九岁女孩的离开是那么的让人意想不到,以至于她的遗照都是匆匆从与母亲度假时拍的合照中截下的,照片里的她眉眼弯弯,每一根发丝都闪耀着年轻的色彩,脸庞的剪刀手显示出女孩的俏皮。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母亲身边的位置又空了出来,不知为何女孩失去了自己年轻强壮的身体,就连灵魂都不能得到安宁,在四处漂泊后又被困在那块镜子中的小小房间内,只能睁着她大大的碧色眼睛与这个世界远远相望,再无法与她的同龄人一样为是否能顺利升学而焦虑,无法牵起母亲的手告诉她自己平安无事。

        乔鲁诺知道面前的女孩是灵,他们可以交流,可以一起笑可以一起哭,但……他并未触碰过她,他甚至都没有一张女孩生前的照片,不知道她现在的皮肤是冷是热,流下的泪是否带有咸味,但在这段复杂情感中的两个人都已经无法自拔地习惯了陪伴与分享的滋味,如果硬要分开,只会得到一片血淋淋。

      「人在死之后,爱着她的人是否还会再失去她?」

         这个问题一直在乔鲁诺的脑海中叫嚣着,勾起无限的酸涩和撕心裂肺的恐惧。

      「起码她不用害怕老去,在我死后我们还能重聚。」

         乔鲁诺在归来的路程中经历了几晚的彻夜未眠,得到了眼下的乌青,眼球上的红血丝但也得到了这一句回答,稍微平复了一些内心的不安。

         女孩仍然在大声哭号,她像个无助的孩子,大滴大滴的泪珠打湿了衣襟,但在她面前的乔鲁诺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伸出手抚摸光滑的镜面,陪伴着她直至哭声减小。

         在这次之后,乔鲁诺明显能感受到徐伦的变化,她的性格变得更加坚强,和他谈起了更多的故事,关于父亲,关于绿海豚监狱中的朋友们,每次交流时徐伦眼神都里闪着让他着迷的光,乔鲁诺总是就着一瓶香醇的红酒与女孩聊到下半夜,在交流结束后就进入梦乡。

        两个人的心意已经相通,但乔鲁诺总是觉得莫名地不安,在深夜中他总是被噩梦惊醒,梦中只能在一片黑暗里看见徐伦的遗照从高台上坠落,相框被摔得粉身碎骨,他赤脚踩在细碎的玻璃上,殷红的血流了一地。

         晚餐后乔鲁诺如往常一样回到卧室,陪伴他的小蝴蝶。徐伦格外地热情,她把右手贴在玻璃上,用另外一只手敲击着,发出细小的敲击声响。

      「亲爱的乔鲁诺,你快过来,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夕阳斜斜地照进来,把房间的一切都渡上橘调的柔光,空气中还残留着午后的燥热,窗外的蝉扯着大嗓门在聒噪,乔鲁诺起身站到镜子面前,俯下身和少女对视。

      「再靠近一点,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让别人听到」

         再俯下身,左手与徐伦右手的轮廓重合,在两个人的共识里这算是草草地十指相扣。

      「我爱你,乔鲁诺」

         短短的几个词从喉咙中轻轻飘出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就如同春天厚厚冰面发出的第一声清脆响声,蝴蝶破茧而出第一根丝线断裂的声响,从云层中射出的第一道光,轰然在乔鲁诺的心中炸开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两个人之间奇妙的情绪定义为「爱」,第一次如此正式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看着那个自己小小的倒影。

         乔鲁诺触摸光滑镜面的指尖微微用力,胸膛内的心脏在狂暴,还能感受到手心因为紧张与激动而冒出的细汗,他动了动喉结,用声带发声时的震动赶走咽喉处的干涩感。

      「我也爱你,我的徐伦」

        也许是乔鲁诺过于震惊和紧张,他的指尖甚至感到了细碎的痛感,眼前就像出现了幻觉一般,光滑的镜子裂开细小的缝,锋利的边缘割伤他的指腹,殷红的血顺着细小的缝隙流下,一直被困在镜子里的女孩变得透明,她的手穿过了镜面,与乔鲁诺十指相扣,她的唇贴上了教父的唇,在缠绵悱恻的亲吻中尝尽眼泪的苦涩。

        徐伦的肌肤是冰冷的,像冬月里的湖水,冻得乔鲁诺忍不住抱住这位接近半透明的姑娘,想给予她足够的温暖,但她的眼泪是那么的滚烫,泪滴流到嘴角,从口腔进入乔鲁诺那颗孤独已久的心,让他战栗无比。

      「徐伦……」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拥,但却是如此的悲伤。唇舌相碰间爱人的名字轻柔流出,双眼相对时情愫翻涌。

      「乔鲁诺,我爱你,绝不会后悔地爱你,希望你也是这样……」

         刚刚摆脱镜子束缚的年轻女孩笑着,半透明的身体又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牵引,正一点一点退回镜中世界。他们紧扣的手并没有分开,乔鲁诺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固执地更加地用力握住那冰冷的手,让脚下地毯的流苏边化为一根根藤蔓,缠在女孩纤细的手腕上,与那股力量相抵抗。

        徐伦的嘴角勾起,那双碧色的眼里还带着泪,她的浓密睫毛微微颤抖,像一只欲飞的蝴蝶,指尖忽地冒出一段红色的细线,缠在两个人的手腕处,与那翠绿的藤蔓缠绕,像两根相依靠生长的植物。

         天倏地黑下来,狂风卷起尘埃与落叶,吹开了虚掩的玻璃窗,玻璃窗和窗框相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乔鲁诺死死地踩着脚下的地板,却也敌不过那神秘的力量,整个人都随着向前移动了几分,他皱起俊秀的眉,浅芽色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愤怒。

         乔鲁诺恨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这些阻止他们相拥的东西,他不想让徐伦从他的身边消失,明明他们已经能拥抱和亲吻,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触摸她微凉的发尾,他不愿也不敢想被刚刚那个吻与拥抱扩大的贪心在之徐伦离开后会如何驱使他做不理智的事,他只想留住她,等到他的灵魂也脱离肉体,与她一起前往那个孤独寂寞的世界。

        徐伦眼眶里的泪落下,在木地板上砸碎开来,她身体的大部分都进入了那个镜中世界,但与之前的安稳感不同的是,她感受到身体似乎在慢慢地分裂成一块块碎片,随着狂风飘落在世人看不见的交流。

     「徐伦!」

        乔鲁诺的声音在颤抖,他的指尖已经触及到那块接近碎裂边缘的镜子,裂缝在扩大,他的爱人在消失。现在这位教父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变出更多的藤蔓,为他助力。

        但是这样的挣扎注定是无用的,女孩的哭声似乎隔着一扇玻璃窗,镜子中的世界排斥着乔鲁诺,他的手被镜子的碎片划出伤口,鲜血淋漓的镜面好像用玫瑰汁液写出的情书,徐伦身体还在变得透明,她的身形在镜子的裂缝里变得扭曲错乱。

      「咔嚓,咔嚓」

        还是被迫放开了手,同时镜子的碎裂声越来越大,最后的镜子破开来,飞出的碎片像落下的雨,边框上的贝壳蝴蝶也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漂亮的翅膀缺了一角。

        乔鲁诺并没有躲避,他低头看着手腕上被红色细线勒出的红痕,像一根由红色丝线编制的手链,心间的痛远远盖过身体肌肤的痛,他已麻木。

        房间又重回寂静,屋外下着大雨,还有雨滴顺着风飘进屋里。

        乔鲁诺的替身能力能轻易地治疗好这些伤口,但他并没有,手工制作的地毯很软,教父就安静地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碎片,在刚刚那一瞬间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陌生记忆,他看着徐伦的灵从绿海豚流浪,最后在一束光的指引下来到了这块小小的镜子中,他们相识,互相陪伴,徐伦的记忆慢慢恢复,最终有一个声音出现。

      「你们不能相爱,你是无意间逃出的灵,与这个世界产生了连接,你就会被发现」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选择爱他」

         他听见徐伦这样说。

         乔鲁诺在自己的房间里受伤了。这个消息让布加拉提他们感到震惊和疑惑,什么人能突破热情的层层防线伤到乔鲁诺,而且明明只是利用替身就能快速解决的细小伤口,乔鲁诺却迟迟不肯处理。

      「我想你的脑子可能坏掉了」

         阿帕基抱着手对乔鲁诺冷嘲热讽。

      「这是我爱人留下的痕迹」

         乔鲁诺还是淡淡地,吃着盘子里的巧克力蛋糕,他最近好像真的很喜欢巧克力蛋糕。

       「完了,是失心疯」

         阿帕基在几秒内就做出了判决。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见到过乔鲁诺口中的「爱人」,他们也从未见过能让乔鲁诺认定是爱人的女孩,他们只当是乔鲁诺压力太大而开的无聊玩笑。

      「她叫空条徐伦……」

        乔鲁诺低着头在心中默念。

        就算不用替身能力,乔鲁诺的体质也很好,伤口很快就结了痂,替代细碎痛感的是伤口愈合时若有若无的痒。

         乔鲁诺在一个周末来到了那不勒斯郊区的教堂,他带来了鲜花和巧克力蛋糕。教堂里没有祈祷的人们,没有戴着银制十字架的神父,只有年轻的教父一人,他屈膝跪下,双手合十,抬眼看着那圣洁的神像。

      「我的神,我有所求,我想再见一见徐伦……」

        乔鲁诺想他有错,他错在太过贪心,明明只是童话书中意外闯入仙境的普通人,本该快速地离去,回到那个孤独灰寂的世界,但他却在无意间瞥见了在林间洒下的阳光中翩翩起舞的蝴蝶,窥见那如镜湖中舒展翅膀的天鹅,尝过娇艳细腻的花瓣上的甘甜露水后不愿离去。

      「我的神,我有所求,我想再见一见徐伦……」

        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他想让他的愿望落满这个教堂,直至让徐伦听见,直至让那位神明听见。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原本就是完全错开,只不过是小小的意外让他们的命运相交,但在命运齿轮转动的一瞬间擦出的不大火花却点燃了他爱的欲望。

         教父跪了太久,他的膝盖已经发麻,举起的双臂肌肉酸痛,嘴唇上的皮肤干燥起皮,但他并不想离开,他只想向神明倾诉自己的愿望,在这个昏暗的大厅里回忆那足矣照亮他一生的细小火花,躲避那些异样的眼光和指责的声音。

        热情的那位金发教父似乎对宗教很感兴趣,再忙碌的工作都阻止不了他在周末去教堂里独自待上一天一夜,当别人问起时他都只是笑笑,用玩笑的语气回答。

     「大概能有机会见到我的妻子吧」

        大家都在传他是否爱上了那个教堂中的修女,但却发现他并没有和女性接触,便把这个玩笑抛之脑后。

        黑色的痂就这样脱离,就连淡粉色的疤痕都没留下,但乔鲁诺手腕处的红痕却迟迟未散,与他心头的伤口的痒一样,还会存在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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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Katze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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